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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趁着徐凌杰去上厕所，唐年问章杨。
早在数学集训的时候，唐年就发现章杨对于徐凌杰格外的关注，国家队的时候也是格外照顾。
唐年最开始以为就是兄弟情，或者随着两人不断成长，就会慢慢泯灭。
但是，今天看来，显然不是这样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章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他没有理由阻止徐凌杰放弃自己的梦想。
也不可能，为了徐凌杰放弃数学研究。
“顺其自然吧。”章杨颓废的说道，他会等徐凌杰回来，但是结果怎么样，他都接受。
但是，现在的章杨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若干年以后的自己，想狠狠的抽现在说顺其自然的自己几个大嘴巴子。
唐年点点头，对于章杨的看法不做评价，现在的他们，也才二十出头，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
吃完饭，也已经九点多了，由于餐馆离水木很近，所以徐凌杰和章杨步行回宿舍。
唐年坐在车上，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。
“好久没看到这样的夜景了。”唐年有些感慨，在基地，望出去，目光所及之处，都是沙漠。
前面开车的吴队长也是，唐年去哪里他也去哪里，上京，对于两人来讲都有些陌生了。
第二天，唐年去拜访了秦教授和方院士。
“我和你秦教授，都快认不出来了。”方院士笑着调侃道。
第一次遇到唐年这孩子的时候，才十五六岁，已经四五年过去了。
虽然方院士和秦教授一直对唐年寄予厚望，也多加培养，但是，两人没想到，唐年那么快就可以主导一个项目了。
“作为老师，我多说几句。”秦教授拉着唐年的手，开口说道。
“您请说。”唐年点点头，侧耳倾听。
“不知道有多少人，在盯着你，有善意的，也有不怀好意的，我们搞学术的，切记，追求本心。”
自从唐年回来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唐年，就连自己这里，这几天来的人也多了不少。
“我会的，教授。”
对于唐年来说，秦芯是把她带进科研的人，有不同的意义。
“我们几个老家伙啊，相信你，遇到事情，也别一个人藏着掖着，我们还在呢。”
方院士也开口补充道，他们也不希望唐年有太多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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