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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文龙走向一个拉煤车司机，顺手递了一根烟过去。
“老哥，和你打听个事，这津门和帝都周围都缺煤，据听说是雁北煤炭不往外运了，我看你们这车上拉的满满的，你们是从哪弄的煤？”
雁北人天生就有一种自豪感，甚至都不把省城放在眼里。
如今有人向自己请教问题，肯定要端起架子装装逼。
司机先是接过秦文龙的烟看了看，发现是十块钱的国宾，便把烟还给了秦文龙。
“还是抽我的吧。”
说着，从兜里拿出一包25的芙蓉王，拿出一支递给了秦文龙。
看到眼前的一幕，秦文龙都有些不解，这明明就是一个司机，抽的烟比他这个副厅长还要好。
“老哥，你是司机还是老板，这烟都能抽的起？”
看着秦文龙少见多怪的样子，司机就知道这根烟没白给，于是一脸得意的炫耀了起来。
“操，这才哪到哪，这烟我车上有十几条呢，都是老板们给的，不给我抽好烟我也有办法，拿煤去换呗，反正路上有损耗，我多下一吨煤，啥烟都出来了。”
秦文龙没空听他吹牛逼，就想听点干货。
于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说道。
“那你们老板这一车煤能赚多少钱？还得给煤检站缴税，照这么下去，他也没多少利润了呀。”
司机只顾着吹牛，打死他都想不到，眼前的人是调查组的。
“操，看你那股求像，一看就没来过雁北，这煤检站就是个摆设，我们给站里交钱，能省下一大笔费用，而煤检站的人把这些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，这叫双赢，国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。”
虽然秦文龙不是雁北人，但也能听出司机开始的话是在骂人，只是为了套取更多的消息，也懒得和司机计较。
而司机这个时候也来了兴致，指着自己的车说道。
“看到了吗？按照规定我这车只能拉35吨，现在拉了60吨，这还是拉煤，如果是拉铁粉，能拉一百多吨，路上大不了被交警罚点钱，可这利润可多了不少。”
仅仅是一车煤，就养活了交警，煤检站，司机，还有混混。
看来煤矿国有化还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实行的。
但是秦文龙更好奇为什么明明有煤，而帝都等地愣是会到了断电的地步。
于是再次向司机问道。
“最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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